测道:“听着,怎么有点像……像当年张江陵相公的‘考成法’?”
此言一出,周围几人都是心中一动。
对,考成法!
张居正当年,以雷霆手段推行考成法,核查天下田亩,整顿吏治,要求事事有稽查,官官有考评。
那十年,朝廷的财政收入大增,官场风气为之一清。
但那种强硬的手段,也得罪了天下几乎所有的士大夫。
“不像……”最先开口的户部郎中缓缓摇头,神情凝重,“考成法,核的是‘事’,是钱粮的出入,是政令的下达。而陛下今日所言,核的……好像是‘人’,是……是‘效率’。”
“还有那个……那个‘投资回报率’。”工部的官员咂了咂嘴,似乎在品味这个词,“这话,糙是糙了点,但理儿……好像没错。陛下,这是嫌礼部那帮清流,光拿钱不办事,花了银子,没听见响儿啊!”
他们的讨论充满了实用主义的色彩,不像东林党人那样纠结于“道”与“术”的争辩,他们更关心这套新的游戏规则到底要怎么玩。
他们的恐惧不是来自信仰的崩塌,而是来自对未来工作实实在在的担忧。
如果事事都要讲都要算“投资回报率”,那以后这官可就难当了。
……
而在更远处的角落里,一些旧日里依附于魏忠贤,如今苟延残喘的阉党余孽,则毫不掩饰他们脸上的幸灾乐祸。
他们看着那群失魂落魄的东林君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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