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权欲熏心。
但他也同样清楚,在眼下这个时间点,满朝文武,有一个算一个,不是东林党就是楚党、浙党,或是依附于某个集团的墙头草。
他们心中有的是家族,是乡党,是他们那个“士大夫”阶层的利益,唯独没有他这个皇帝,没有这个风雨飘摇的江山社稷!
而魏忠贤不同,他是个阉人,他的权力他的一切都来自于皇权的恩赐。
他没有子嗣,没有退路,他与庞大的文官集团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他是一条被文官们唾弃却又恐惧的疯狗!
而现在,朱由检重新给他套上了项圈,只要把链子握在自己手里,这条狗就能替他去咬那些他暂时不方便亲自动手的人。
他需要一把足够锋利足够肮脏的刀,去剔除附着在帝国骨骼上的烂肉。
而魏忠贤,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奏报的后半部分,提到了另一把刀——锦衣卫。
“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称病在家,至今未愈。老奴以为,锦衣卫乃天子亲军,国之爪牙,不可一日无主。现任指挥佥事田尔耕,为人忠勇,手段刚烈,嫉恶如仇,或可暂代其职,总理卫中事务。月来,田尔耕已奉陛下密令,以霹雳手段,整顿南北镇抚司,擒获不法校尉、力士一百三十七人,皆投入诏狱,日夜严加审问。卫中上下,风气为之一清。昔日骄横懈怠之气尽去,人人自危,令行禁止。”
田尔耕……
朱由检的指尖在书案上轻轻敲击着这个名字,发出“叩、叩”的轻响,在这寂静的暖阁里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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