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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四品官和五品官是个分水岭的原因。
因为四品官在小朝会的时候有资格面圣,而五品官便只能在大朝会上远远站在最后面,夏日背脊暴晒,冬日里背扛冷风,总归是个不大好的位置。
文瑶硬是在床上又多躺了一个时辰才起身。
倒不是劳累,一个孩子有什么可劳累的,只是单纯的演戏罢了。
若真要对昨夜之事给个评价,那就是……索然无味。
小皇帝到底还是性急了,这没长成的身子跟排骨似得,当真没意思的很,老鬼表示不大满意,但没法子,为了皇帝的面子,她总要演一演的,毕竟还有个病弱人设不是么?
于是多躺了一个时辰,又妖里怪气地左摇右晃着起身,甚至还装模作样的扶了扶腰。
冬蕊与春铃瞧着很是心疼,倒是松琴姑姑一脸无语,显然,作为一个年岁大了的姑姑,虽说从未出宫嫁人过,可当年也是给佟太后守过夜的,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关窍。
文瑶在她的眼神下讪讪地站直了身子。
瞧这事儿弄的。
“主子身子不好,倒可做些弱柳扶风的举止来,好歹叫坤宁宫那位放下心来。”松琴姑姑叹了口气,这一早上永祥门那边小太监进进出出的,眼睛都盯着承乾宫呢。
她可不信是延禧宫和钟粹宫那两个搞的鬼,除掉她们两个,就只剩下坤宁宫了。
“这心眼子可真不大,这半年来我每日晨昏定省的,就差吐口血表示自己体弱了,她竟还这般防备着。”文瑶厌烦地蹙了蹙眉,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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