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小皇后当真多疑极了。
“倒不见得是那位吩咐的,她用的全是赫舍里氏的人,这些个人的主子到底是那位还是赫舍里氏,谁又能看得清呢?”松琴姑姑虽未曾跟去过坤宁宫,可这半年下来,对那位也是有了了解,总觉得不是个聪明人,但下面的人也确实傲了些。
文瑶想到后来的索额图和太子。
嘀咕道:“这一家子都是爱越俎代庖的。”
松琴姑姑听着有点儿迷茫,不知这说的谁。
文瑶‘哼’了一声,说真的,太子后期那么被动,难说没有索额图‘被害妄想症’的缘故,谁靠近太子都是要害他,都要这位舅公给筛选一遍才好。
“给我梳妆,冬蕊,今儿个给你主子我把脸上的粉打厚一些,白一些。”
该做的伪装还要做,省的坤宁宫的人总盯着承乾宫,不害人却烦人呐。
这会儿文瑶也不觉得承乾宫好了。
太近了总容易受监视,偏她又是个脾气暴的,她是真怕哪天烦了对坤宁宫龇牙,从老鬼变厉鬼,她虽成了人身,可到底老鬼转生,身上的鬼气还在呢。
昨晚上与小皇帝同房,那乌鸦好似有了感应,在灵魂深处动弹了一下,便被她用鬼气给模糊了去,直到它又睡死了过去才松了口气。
文瑶不知道气运是什么东西。
但总归沾了个‘运’字儿,她虽是老鬼,却也不愿沾因果,总归她无命无运遮掩了过去,日后乌鸦醒了便只作不知怎么回事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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