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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这次也是用心良苦了,专门找的练家子行刑,伤势看似狰狞,却比他想象中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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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端王府内一片歌舞升平。
朱漆大门内,笙箫管弦的靡靡之音下,十二名轻纱舞姬赤足甩着水袖,在汉白玉铺就的院中翩跹起舞,足踝上的金铃随着舞步叮当作响。
脂粉香混着酒香,将整座府邸都笼罩在醉生梦死的氛围中。
端王慵懒斜倚在主位榻上,锦袍半敞。左右拥着两个新得的美人。一个捧着西域进贡的琉璃盏,一个捻着剥了皮的冰镇葡萄,娇声软语地讨好着他。
“王爷这步棋当真高明啊!”心腹们谄媚地举杯相贺,“这招不仅解了禁足,重掌盐务,还让摄政王结结实实吃了五十廷杖!”
端王就着美人的手饮尽杯中酒,琥珀色的液体顺着下颌滑落,沿着脖颈没入衣襟。
“王爷,甜吗?”穿绯色纱衣的美人仰头问。
他忽然掐住美人下巴,将半口残酒渡进她口中,另一只手已探进纱衣:“美酒哪里有美人甜。”引得美人娇笑连连。
满座爆发出暧昧的哄笑。
“太后还是太嫩了。”端王衔着葡萄,将籽吐在美人掌心,漫不经心道,“本王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满堂响彻着热烈的附和声,角落里,一个不受宠的幕僚却欲言又止。
他觉得摄政王今日那般从容,不像被迫受辱,倒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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