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传来,像是要将他整个人裹挟其中,拖入阿鼻。
神佛不解,只道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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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惊絮疼得有些睡不着。
今日容氏这一出,确实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身上这些伤口淤青太多了,尤其是脸上这道巴掌印,难看死了。
红药给裴惊絮的背上涂了药膏。
此时的裴惊絮正趴在床榻上,上身赤裸着,光洁白皙的背上带着大片青紫。
红药担心得晚上也不睡了,就在卧房中陪着她。
她眼睛红红的,从她回了西院就一直哭:“姑娘,您是不是很疼啊?奴婢帮您再涂些药膏吧?”
裴惊絮哭笑不得:“你就算涂的厚得像城墙一般,它也不会立刻痊愈的。”
见红药哭着脸,裴惊絮叹了口气:“没事,今日我没签下契子,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如果今日容氏当真逼她签下红契,裴惊絮就要想办法,把这件事闹得满城皆知,状告大理寺了。
只是那样太麻烦了,耗费时间,所以今日容谏雪的撑腰,实在帮她省去许多麻烦。
“姑娘,奴婢今日替您熬药时,听到老夫人一直在房中骂人呢。”
裴惊絮轻笑一声:“没拿到嫁妆,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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