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谏雪禁了足,她自然气急败坏。”
顿了顿,裴惊絮好奇道:“容柏茂没去找容谏雪理论吗?”
红药摇摇头:“江侍卫说,长公子如今除了您,府上谁都不见。”
“老爷去了几次,都被江晦拦在东院门口了。”
裴惊絮勾唇:“容柏茂如今可不敢跟容谏雪对着做事了。”
“啊?姑娘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京城上下都在传容谏雪得罪官家,恐有灭门之嫌,但已经十天了,官家非但没给他降罪,反倒准他重新上朝参政了。”
这便说明,朝堂上的异党都被清理干净了,容谏雪官复原职,一如从前。
——甚至比从前的地位还要高出许多。
身为官家面前的爱卿红人,容柏茂自然不敢跟容谏雪对着干。
所以,容谏雪禁了容氏的足,容柏茂虽盛怒与他理论,也不敢擅作主张将容氏解了禁。
裴惊絮再次感叹一句,自己抱容谏雪的大腿,这个决定十分明智!
嘴角勾起的笑意扯动了脸上的伤疤,裴惊絮微微蹙眉,“嘶”了一声。
红药自然是听不懂这些的,她只是一脸怜惜地看向裴惊絮,眼中满是泪花,喃喃道:“姑娘,您也太苦了……”
“从前在裴家,姑娘无忧无虑,过得多自在啊,从来不用去考虑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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