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9 灵魂

就像他身后解剖台上躺着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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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向前走着的女人听到他的话，突然就停了下来，但并没有转身，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这个举动到让陆远愣了一下，还挺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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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找人，上班时间来就行。”陆远说着，慢慢靠过去，手里的刀还是紧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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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冷不丁发出了一阵笑声。这笑声传到陆远耳朵里时，他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这种空洞而带着类似“咯咯”声的笑声，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发出来的，而最让陆远难以接受的，不是别的，正是这笑声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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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止一次地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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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陆远觉得有些崩溃，他一直认为那笑声只是他由于没休息好或是别的什么原因造成的幻听，可是面前这个女人正实实在在地站在他眼前，实实在在地笑了，笑声真实而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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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的光又暗了下去，陆远迅速地在键盘上按了一下，面对这种诡异的场面，他必须保持让这个女人始终待在可见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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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发出这一串笑声之后，慢慢地转了过来，脸对脸地站在了陆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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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见过各种各样的尸体，见过各种各样失去生命之后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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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的感觉，从脚底升起的凉气将他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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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的脸谈不上可怕，至多是有些苍白无神，但她的眼睛，却在转过身来的那一刹那，让陆远差点发出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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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双漆黑的眼睛，像一潭没有生命的死水，甚至在手机屏幕的照射下，都没有一丝反光，如同一个要将人吸进去的黑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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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陆远从未看到过的，没有眼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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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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