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捡狗

。”高献的嗓音，冷不丁掠过耳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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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龚柔慕不解，扭头看向高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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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公寓那么窄，家里冰箱却常备着单价昂贵的烈酒，手里的帆布包都块磨得什么花纹也没有，床单却是顶级的真丝……”高献一顿，那双墨绿的眼睛里是纯粹的困惑，“还有，穿得也不名贵，却开着一辆我买不起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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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矛盾的搭配，像是在总结一道无解的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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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柔慕看向那双墨绿的眼睛，眯起眼，嘴角勾起一个极尽嘲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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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听我说什么？”

她的声音又轻又毒，像淬了毒的刀刃，“是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还是我就是你想的那种，到处跟别人上床被包养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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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贴着他的脸说出来的，充满了自我毁灭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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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高献平静地反问，“就刺到你的自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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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献的表情，此刻像即将被逼着跳下悬崖的人，惊讶和肉眼可见的心疼在他的脸上浮现，龚柔慕想找到更多的细节，但就是没找到“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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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柔慕嘴角扬起戏谑的笑容，“看来你的调查做的并不彻底？对我拥有这样的商品就值得惊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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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只想说，她没有用身体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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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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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龚柔慕笑着，引诱他说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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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调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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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柔慕脸上的笑容更灿烈，只是没有笑意，“你是说，在我什么都没告诉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的行程安排和教室课程，这些，都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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