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清冷的空气,翻身扯过被子,将自己重新裹紧,准备继续睡去。
毛团子迈着短腿跑到床的另一侧,抵着床头柜嗅了嗅,湿热的鼻息在柜壁上留下一团小小的水汽,小狗的腔调随即呜咽地叫了几声。
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龚柔慕撑起上身,侧头不耐烦地看了一眼。
大抵是讨厌碰自己的东西,龚柔慕下床,光脚朝小狗软绵绵的肚子踢了一脚,小狗疼的叫了几声就跑出卧室。
高献叹气,有些不解,在她床上捡了件衬衫,披在她单薄的肩上,声音带着无奈,“早上跟他生什么气。”
说着,出去安抚那个受惊的小家伙。
卧室里只剩下龚柔慕一人。她的视线在那个关好的抽屉上停留了一秒,随即转身走向客厅,并拉上了卧室的门。
光脚踩在客厅厚实的地毯上,冰冷的触感让她冷静了些许。
从橱柜里拿出玻璃罐头,放在吧台,叩出清脆响声。往杯里倒着了层仅覆盖杯底的石榴糖浆,又分别再加了朗姆酒和柚子汁,搅拌几下,液体的黛粉的颜色刚好。
高献抱着小狗走出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画面。
“你说给他起什么名字?”他试图缓和气氛。
“宠物的名字都是随便起的。”她抿了一口酒,声音冷淡。
“怎么能随便呢!”
“再仔细想,还不如三秒钟想一个。”龚柔慕泼着冷水。
“那你花三秒钟想一个?”
龚柔慕的视线扫过玄关那个被遗弃的帆布袋,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叫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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