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得罪了?仇家逃亡到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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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晏!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江枕玉第一次在应青炀口中?听到自己的假名,听得他心口泛痛。
“阳阳……别这样叫我。”
男人胡乱摘下冠冕,脱下龙袍,长发如瀑般垂落,衣衫被他扯得略显凌乱。
他抬眸,从?一旁的木匣里取出一枚木簪,塞进雕刻木簪的主人手里。
意思?不言而喻。
应青炀作势便要?把簪子扔了?,回身一想都是自己废了?功夫的,凭什么辜负他自己的劳动成果?。
他劈手把簪子抢过来?,“少来?!你?一句解释都不说,还要?劳烦沈相,现在又装什么委屈!”
江枕玉叹息一声,“如果?没有沈听澜横插一杠,等到了?金陵,我会把一切和盘托出。”
应青炀忽然站起身,马车穹顶不高,他一脚踩在江枕玉身边,抓住男人的衣领附身低头?,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应青炀眼中?显出冷漠的审视,“我就知道,沈相的话不对劲。所谓清澜行宫以及立少帝的旧事,沈相也并不完全了?解。”
“你?对裴相的评价不算多好,也并不认可裴相的理念,怎么会为了?所谓的裴相遗志,便作茧自缚这么多年?”
“你?早就觉得我身份有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觉得我和应九霄有关,才会陪我这么久,才会愿意陪我下江南?”
“你?又和应九霄有什么关系?”
“裴晏,你?到底是真心待我,还是为了?给死于火海的人赎罪?”
四目相对,激烈的情绪在漫长的沉默中?缓慢冷却,怒火和爱意一同消退。
应青炀知道,自己话中?尽是激将之?意,他一定?要?这个男人坦诚地向他倾诉真心,而不是自以为是地做出安排。
上?位者做久了?,江枕玉早就习惯了?在任何事上?掌握主导权,这一路走来?,看似迁就,实则应青炀像是被放飞的风筝,线的另一端一直在江枕玉手中?。
引线缠绕在手腕,深入进皮肉,扎进骨骼,再难分割,说不清谁在被束缚。
而如今,独裁和专制都随着那?身龙袍重新装备上?身。
简直能把人逼疯。
短暂的对视之?后,不知道是谁先动作,两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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