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都不屑给。
陈炳实被无视了个彻底,又是在心腹面前,恼怒得失了理智。
他挺着大肚子往温言面前一站,拦住她的去路:“八年前你发条短信说去国外读书了,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任何音讯,我还当你死在国外了,结果是跑去国外躲着生小孩了?!”
“温言,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陈炳实手直哆嗦,骂骂咧咧来拉温言,“真是丢我陈家的脸。这里人太多了!上车再说,这孩子他爹是谁?外国人?中国人?”
温言一把甩开他的手,讥笑开口:“这位局长,我跟您很熟吗?大庭广众下对良家妇女动手动脚,不太合适吧?”
陈炳实没想到温言压根不认他这个父亲。
“你在说什么蠢话!”他压低嗓呵斥,脸红得像烂熟后的无花果。
围观的人还没有散,对这边指指点点,听到温言的话更是哗然。
陈炳实脸登时涨成了猪肝色:“混账东西,老子是你亲爹!自己不知检点给不知道哪里的野男人生了孩子!反过来构陷你爹,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是吧!”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陈炳实对着四周的人赔了个笑,又厉声对一旁不敢吱声的年轻人说,“还不快去疏散!”
年轻人一溜烟跑了。
温言抱着臂冷笑:“我可没有一个婚内出轨,抛妻弃子的爹。”
“啪!”
陈炳实的巴掌结结实实落在温言脸上,厚实的肉掌狠狠将她扇得侧过头去,一个鲜红的掌印霎那间占据了温言半边脸。
“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陈炳实揉揉手,仿佛被打痛的是他,“当年是你妈跟着野男人跑了,我看你的心肝也跟着被狗吃了。要不是我,你以为你有钱读书读到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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