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
最终落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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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一个绵长而温柔的吻后,他掐着温言的下巴,哄骗她开口:“说,说温言以后不会再跑。”
修长指骨绕过布帛,碰到江南的融融春意,涟涟雨季。
属于江南的姑娘滞住。
乱蹬着哭喊:“陆知序,你混账。”
作恶的指节灵活。
三两下勾弄着盛开,却没再更深的求知。
但已经足够让多年不曾尝过这滋味儿的温言,蜷起来,浑身都泛起一层虾子红。
陆知序不紧不慢,温笑着开口:“好姑娘,说。”
温言眼里蓄着的水意快蒸腾成雾气。
她知道自己熬不过这阵儿心惊肉跳了。
此时此刻的陆知序,是窗外那轮旭日一样的陆知序。看似平静,实则底下火焰一样剧烈的烧着,烧穿了无边的黑夜,烧透了沉默的黑山,赤红地升起来,不留情面地宣告天空的主导权。
如果不说,她会被陆知序一直囚禁在这里,像骄阳烤干江南雨一样,彻底灼伤她。
她战栗着,不得不屈从地开口:“我以后都不跑了。”
陆知序对此并不满意。
青玉般的指节如同一只小船,潺潺流过去桥洞,叩问阴影下的蚌。
“谁不跑,不从谁身边跑?”
“不说清楚,我怎么晓得你这个谎话精,有没有又在骗我。嗯?”
温言被他折腾得一颤一颤地抖,身子向上曲着,紧紧地吸附他结实的小臂。
她融成了半透明的,眼泪一样的色彩。
面上一片濡湿,温言不得不一字一句重复道:“温言,再不从陆知序身边跑了。”
“这才乖。”
陆知序温柔珍重地,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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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昏昏沉沉睡了很久,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推门出去,客厅里一大一小正在玩乐高,只是陆知序身边还放着笔记本,时不时拿起来回一下消息。
温衡正坐在地毯上,摆弄手里的积木,他玩了会儿,突然头也不抬地对陆知序说:“干爹,其实你可以忙自己工作,不用陪我的。”
陆知序敲在笔记本上的手顿住,然后马上将笔记本阖上。
“对不起,是干爹不好。”陆知序揉着温衡的头真诚道歉,“干爹应该专心陪你,而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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