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两用,这对你不尊重。”
温衡摇摇头,语气里有着小小的得意:“我是认真的。从前妈妈要写论文,也很忙的。所以我早就已经学会一个人玩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陆知序倚着沙发在温衡身边曲腿坐下来。
他扯松领口,透了口气:“跟干爹说说你和妈咪在英国这些年吧。”
“干爹想知道什么呀?”
温衡皱了皱眉,有些苦恼手上的乐高好像排错位置。
陆知序接过他手里那一块,对着图纸放到正确的位置上,想了想才开口。
“你和妈咪那些年,过得好吗?有没有……被谁欺负?”
温衡的眉头因为积木被正确摆放舒展了一瞬,而后又因陆知序的问话蹙了起来,小小的眉宇里笼着愁色。
陆知序没错过他脸上神情的变化,眉心跟着跳了跳。
正想追问,就被温言的声音打断。
“你们在干嘛呀。”她揉着眼,语气里似乎还带着方醒的混沌。
温衡不大开心地皱了皱鼻子:“妈咪,你已经连着好几天睡到下午才起床了。”
温言心虚地跑过去抱住温衡:“妈咪错了,今天下午带你出门玩,明天我们就去公墓看太外公。”
温衡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勉为其难道:“那好吧,我原谅你了。”
“小鬼头。”温言戳戳温衡脑袋。
她笑得太开心,结果一扭头,对上一双还算温和的眼,笑容登时就僵在脸上。
好半晌,挤出一句:“你看我干嘛。”
凶巴巴地,还带着点强撑起来的虚假气势。
陆知序视线移开,落在温衡身上:“我只是在想,温衡的神色,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
温言:……不熟就有鬼了,你要不多照照镜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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