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撞过去,拼着自己脑袋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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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撞疼他。
陆知序摁住她的头,缓声吐字:“这么有力气啊,那看来一会儿我不用收着力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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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很快知道陆知序口中的不收力意味着什么。
她几乎是被掀倒在酒店套间柔软的羊毛毯上,布帛撕裂的声音随之响起,她委屈瞪陆知序:“我的裙子!”
“明天把这家店买给你。”陆知序居高临下睨着她,“但现在,温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说自己为什么要跑。”
“把你的委屈,你的诉求都说出来。”
“我听着。”
陆知序对她循循善诱,但她的倔劲儿又犯了。
陆知序就那么看着温言。
看她想了许久,看她一点点儿从地上坐起来,整理了被撕碎的裙摆,再用噙着泪的眼睛看他,一字一句开口。
“我、不、说。”
他不是都知道吗,为什么还要来逼问她。
明明做错事的是他,要和别人联姻的还是他,凭什么理智气壮,凭什么欺负她。
太过分了。
她恨得牙痒痒,站起来直视他:“陆知序,我要走,你不准挡路。”
陆知序阴沉而倨傲的脸色有刹那变得晦暗,他掐上温言的脖颈,将人再一次掀倒在沙发上,从后头欺了上去。
疾风骤雨的巴掌落到她没有布帛遮挡的大腿处。
“报数。”
陆知序狠了心,沉声命令。
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感混合着身体熟悉的愉悦,让温言不管不顾挣扎起来。
她抬脚踹,陆知序便用身体压住她的腿。
她用头撞,陆知序就用结实的胸膛肌肉对抗得她头骨都疼。
她所有的手段在他面前都失效。
到最后,她不得不被他抱在腿上,用巴掌一遍又一遍的训,肿胀的疼痛占据了温言所有的感官。
她觉得自己像一张软绵绵的布,被他撕扯,被他揉皱,被他肆意塑造成他想要的模样。
她很委屈。
眼泪挡也挡不住地冒出来,说话也带哭腔:“陆知序,分明是你不坦诚在先,凭什么训我。”
有时越高山 仿佛庙里神像被她亵渎。
她总算开了口。
这比石头还坚硬的小姑娘,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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