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对他服了软。
陆知序的掌风停下来,嗓音仍然冷寂:“凭什么?”
“凭我在雨里找你一个通宵,凭今早起来老爷子想喊你一起喝早茶却没找到人时眼里的失落, 够不够?”
“怎么, 现在疼了,你就突然长嘴了?”
温言有一瞬间被说服的心虚。
然而小小的愧疚和随之而来更大的气恼使她挣扎起来, 不顾痛感, 干脆跨坐到他腿上,去看他的眼睛:“你不觉得, 欠我一个解释的人是你吗?”
陆知序朝后松散地靠, 得体的西装被肌肉撑得一丝不苟,他懒散抬眼, 反问温言:“原来你还需要我的解释?”
“微信拉黑,电话拉黑,酒店不住。请问温小姐, 我追到什么真空地带才可以为你奉上这个解释。嗯?”
温言对视的眼神一寸寸矮下去,理直气壮的气焰也矮下去。
昨晚她委屈与醋意上头, 满脑子只想着要逃开,至于什么解释,什么理智,那时候的她统统是不需要的。
她只需要陆知序也痛苦,难过,要他真真切切来分担她二分之一心脏的酸涩。
她本能地用这种失控的方式来惩罚陆知序的隐瞒。
温言坐在他的怀里,看着那双幽黯深沉的瞳孔里映着夏日午后漏下的天光, 高挺的眉骨与鼻梁里载着他几分讥讽。
瞧着真是碍眼极了。
她忽然俯下身去,想去亲他的薄唇。
她将双手缠在他的颈后,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地吻上去, 食指路过他的喉结,感受着那里正快速的滚了滚。
然而她的唇瓣快要贴上他的那一刹,却被他偏头躲开。
为什么,明明他也心动的。
轻柔的笑声糊住了温言的耳朵。
“我有允许你可以吻我吗?”陆知序嗓音缱绻到近乎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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