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樾疼得本能抽动了下,但他嘴硬道:“朕不疼。”
温催玉:“……好,陛下不疼。”
卫樾看了眼火盆,又说:“朕原本也不是故意玩火,最开始被燎伤那一下,是意外。”
温催玉微微蹙眉:“那后面您整只手都故意放在火上呢?”
准备烤猪蹄?
卫樾兴致盎然说:“朕觉得有意思,就试试。”
温催玉心想,原书剧情里卫樾最后自尽身亡,大概也是觉得有意思,就试试死亡的感觉吧……简直病得不轻。
“陛下,”温催玉低头认真看着卫樾的手,小心把上面的止血粉敷开,嘴上说着话,语气温和,“正常人是不会觉得伤害自己很有趣的。”
卫樾沉下脸:“你说朕不正常?朕太给你脸了?”
温催玉抬眸,笑了笑。
昨天老惦记着原书剧情,他一见卫樾就如临大敌,可今日再细看,温催玉又觉得,至少如今才十六岁的少帝卫樾,还是色厉内荏的成分居多。
卫樾情绪激烈,温催玉便稳定的心平气和,正好这也算是他在学生面前习以为常的状态。
“陛下,臣是真的想跟您好好相处,您就算不把臣当老师,至少也可以当做您的臣子吧?您这样的说话方式,会让对您抱有期待的臣子们敬而远之的,这对您来说,难道是好事吗?”
温催玉说着这动辄越界的话,止血粉敷好了,他抬起目光,温和但坚定地看着卫樾。
卫樾有些发怔。
他想,温催玉的眼睛挺漂亮,有春波秋水,似千斛明珠。
可惜人不怎么聪明。
然后卫樾笑了。
这还是温催玉第一次见到卫樾笑得这般爽快。
遗憾的是,卫樾的笑并不和气,明摆着充满了讽意。
他笑着说:“温太傅,你是在说,你对朕抱有期待吗?”
温催玉一听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话,但还是不急不躁地反问:“不可以吗,陛下?”
他太过正经,反叫卫樾的笑有些持续不下去了。
卫樾收敛了笑意,只余讽刺:“温太傅,这么想死在庄王手里,你直接去找他就行了,何必来朕这里表忠心,兜个圈子?”
总算听到卫樾说点正经的,温催玉轻叹:“陛下是担心臣被庄王发现,危及性命吗?陛下,担心臣子这种事,也可以直说,若是性情中人,会因为您的体贴之言而感激涕零、更加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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