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樾看着“油盐不进”的温催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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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教朕怎么做皇帝?”
“不是,陛下。”温催玉直言道,“臣不懂帝王之术,只是在同您说人心,左右正好说到了。”
卫樾别开眼:“你能不能老实给朕上药!”
可算在卫樾身上看到了不那么讨人厌的孩子气,温催玉笑了笑:“好。”
不过止血粉刚敷上不久,还没让血完全止住,所以还不能擦去止血粉、接着上伤药。
温催玉看着卫樾惨不忍睹的手,叹了声,然后小心朝卫樾的手吹了吹气,问他:“这样会不会没那么疼了,陛下?”
听着温催玉温和得有些柔软的语气,嗅着来自温催玉身上、似有若无的白檀香味,卫樾没忍住,还是语气很坏:“你把朕当小孩子哄吗!”
还“吹一吹就不疼了”……这温太傅是不是脑子也有病!
居然好意思教导他!
卫樾没想到,面对如此质问,温催玉居然理所当然地回答:“陛下如今不过十六,臣比陛下年长六岁,臣视君为孩子自是不妥,但臣也并非那么不可理喻吧?”
卫樾:“……难怪能被庄王指派过来做太傅,温催玉你不仅伶牙俐齿,还胆大包天!你想被诛九族吗!”
温催玉看着卫樾血淋淋的手,打定了注意不被卫樾的情绪带着跑偏,所以只和气道:“陛下,庄王理政,臣受朝廷调任,自是得服从,并非是由庄王私人指派,臣与庄王并无私交。至于诛九族……臣的九族只剩臣一人,您下回直接威胁要砍臣的脑袋就够了。”
气势汹汹的卫樾一怔。
他看着温催玉,这温太傅一副非达官显贵人家养不出的气韵,卫樾并不知道温催玉全家只剩他自己一人。
不过卫樾没有再问,只是转念一想,打量着温催玉的眼睛,突然问他:“你怎么不哭了?”
温催玉:“……嗯?”
卫樾不怀好意地说:“你不是很喜欢哭吗?昨日一边念书一边偷偷抹眼泪,好像被朕这个不专心的学生气得十分委屈。方才又因朕手伤,急得蓄了眼泪……怎么现在不哭了?朕这伤吓不着你了?”
温催玉怔了下。
“一边念书一边抹眼泪”这说法,显得他好窝囊啊。
他也没想到,昨日画乌龟画得起劲的卫樾,居然有注意到他的动向……
也是,毕竟是往后能及时抓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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