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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白都是颜色,这两字放在一起念也顺口,一看就像兄弟,而且我本来叫小七,七和青念出来乍听也差得不多,我觉得这名字真是太妙了。大人你觉得怎么样?”
卫樾本来事不关己,直到小七最后这句话,他才开了口,不满且强硬地说:“起名这种大事,你问老师做什么,不是让他为难吗?”
小七被质问得一懵——起好了名字问问意见也算为难吗……可能皇帝身边规矩比较多?
小七不敢反问,老老实实低下了头。
温催玉无奈地看了卫樾一眼,卫樾也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还维持着这个无辜的眼神走到了他面前。
然后,卫樾用屋内其他人听不清的声音,很委屈地低声说:“老师答应过要给我起表字的,现在还没到时间,老师可不能先给别人起名字……回答别人的名字好不好也不行。”
“你啊。”温催玉屈起手指,往卫樾额头上轻轻敲了下。
竟觉得脸都热了起来,血液不禁躁动
每日上午, 温催玉给卫樾讲学、布置和检查课业,结束后一起吃了午膳,稍作休息, 卫樾就去跟何所有学医。
温催玉会间歇去待一小会儿,确认卫樾和何所有相处和睦, 然后就休息自己的去,期间慢悠悠准备好接下来的“教案”,偶尔再处理一下府上的日常事务。
总之日子过得还算清闲自在。
转眼, 秋去冬来,雁安落了雪,地上一踩一个脚印。
日子来到了这年的最后一个月月初,温催玉左手上的箭伤历经两个月时间, 总算痊愈了。
养伤期间, 温催玉还挺庆幸不是在夏日, 不然以他虚弱的体质, 这伤只怕禁不住要发炎,又要拖些时日才能痊愈不说,人还遭罪。
但“福兮祸所依”, 入冬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温催玉不适应这没有暖气的冬日,怕冷又怕生病, 所以纵然有火盆和暖手炉, 在屋内也总是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穿得太厚重就懒得起身走动,温催玉觉得自己在这个冬日真是变懒了许多。
“老师!”一大清早, 卫樾一身风雪地出现在了门口。
他没急着往里走,站在门口先解了披风,然后一边抖披风上的雪花, 一边看着屋里的温催玉。
因为主人畏寒,所以屋子里放了大大小小好几个火盆,其中一个离书案格外近些,温催玉这会儿正坐在近前,向来苍白的脸色都被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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