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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樾冲他飞快一笑,然后扶着门出去,又转过身为温催玉关上屋门,这才走了。
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卫樾才回来,正好温催玉刚沐浴好,正在擦拭湿发。
卫樾捻了捻指腹,终究还是没忍住想要亲近,上前伸出手:“老师,我为你擦头发。”
温催玉习惯了他的贴心,任由他把布巾拿过去,自己放下了手,莞尔道:“那便有劳阿樾了。”
卫樾心尖又是一颤。
他想,完了,他如今越发走火入魔,不仅见不得老师搭理别人,连老师对他说话都听不得了。
分明是极为普通的家常话语,他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忍不住总要往风花雪月那道曲解过去。
以前的毛病还没压制好,又添了新症,卫樾一筹莫展。
……
一行人继续赶路。
虽然出了正月,之后天气开始回暖,但因为他们是北上,所以短时日内倒也没感觉到气候变化。
直到进入三月,所过之处雪停了,才有了即将冬去春来的感觉。
但春日还没来,温催玉先病了一遭。
这天清晨起床时,温催玉就觉得有点胸闷气短。待上了马车继续行程,惯例给卫樾讲学时,昏昏沉沉的感觉便更明显了。
卫樾如今虽然总忍不住身体上的亲近,但眼睛却不敢多看温催玉,怕一个不小心对视间,让温催玉察觉到了他的不妥。
所以今日温催玉身体不适,卫樾并没能第一时间察觉。
待注意到温催玉状态不太对劲时,卫樾狠狠蹙眉,自责懊恼地问:“老师,你哪来不舒服是吗?”
温催玉清了清嗓子,有点说不上来:“不知为何有些头晕,可能是天气乍变着凉了?”
“我去叫何大夫……”卫樾一时情急,都忘了自己如今也会医术了。
他说着才想起来,微微一顿,然后伸出手搭上温催玉腕间脉搏:“我先给老师瞧一瞧,好不好?”
温催玉轻笑:“当然好,能成为卫大夫手下第一位病人,是老师的荣幸。”
卫樾顾不上不好意思了,只想叹气:“老师,你就别顾着哄我了。”
温催玉倒是随口猜得没错,他身子有些着凉风寒前的症状。
只有何大夫那边马车上带了熬药用的器具,卫樾匆忙过去,给温催玉熬了御寒防治的药。
温催玉喝了,在马车上沉沉睡了一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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