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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回来的时候,谭成武正在质疑是袁昭勾结卢子白,使坏妨碍了他的马。”卫樾摸了摸温催玉的头发,“我再拿干净布巾来给老师擦擦吧,不然自然晾干有得等,老师就早睡不了了。”
温催玉忙着纳闷:“子白?这件事又和子白有什么关系?”
卫樾后悔提到卢子白了,他一点都不想跟温催玉聊别人,而且还是说别人有什么长处的……
所以卫樾只简单道:“他以前不是跟着他爹养过马吗,了解一点马的习性。”
闻言,温催玉联系上之前狼群来了时外面的动静,不用卫樾细说,也反应过来了:“先前马匹突然安静了,是因为子白?”
卫樾含糊地点了下头,动作轻柔地为温催玉继续擦拭头发,说:“不过谭成武受伤,我在场瞧着像是意外,可能是方才狼群来了,才走不久,那马还没缓过神来,卢子白哪有那么大的神通。”
温催玉也没怀疑是袁昭和卢子白合谋:“就算有那么大神通,他也不敢自作主张动手啊。”
“不过……”温催玉轻咳了声,心黑地说,“谭中尉如今受伤,之后行动不便,倒也省了他再找麻烦添乱。他伤得重吗,不至于就此残废了吧?”
卫樾想什么说什么,不过面对温催玉,他还是把语气放得温良了点:“残废了也是他自找的,主动找事还运气不佳,没丧命在马蹄下其实已经是阎王爷手下留情了吧。”
正说着,屋外隔着门传来常继军中谭成武那副手的声音:“卑职常继军刘安,求见陛下,求见温太傅!”
温催玉和卫樾对视了眼,然后卫樾按住温催玉的肩:“老师,我去就行了,你头发没干透,别见风。”
温催玉也不想披头散发地见人,点了点头。
卫樾放下布巾,走到门口打开门,冷眼看着外面。
刘安和另外两个常继军站在外面,见门开了,便跪下行礼。
然后刘安战战兢兢地说:“拜见陛下!”
“陛下……谭中尉受了伤,但常继军这次并没有军医同行,所以卑职们就想请温太傅的府医何大夫为谭中尉治伤,但何大夫说……他只治病,不看伤,更不会看自作自受的伤……”
“想到何大夫是太傅府府医,所以卑职们斗胆前来,想请温太傅发话,让何大夫为谭中尉治伤……”
刘安声音洪亮,也是有意说给屋内没露面的温催玉听。
这些日子同行下来,虽然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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