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多,但众人不约而同都觉得,帝师是个十分温厚的君子,应当不至于对此事坐视不管。
“往屋里看什么,想着为难温太傅?”卫樾冷冷道。
刘安连忙低下头:“卑职不敢……”
卫樾没马上关门谢客——若是他自己,他根本连门都不会开,但此事还涉及到温催玉,卫樾虽然不想让人接近温催玉,却也不乐意见旁人嘀咕温催玉、坏了他的名声。
所以卫樾难得对人解释了下:“这事儿温太傅也管不了,那何大夫年事已高、死都不怕,虽是太傅府府医,但并不听温太傅差遣。旁的事兴许还有商量余地,但是否救死扶伤,只由何大夫自己决定,你们来为难温太傅也没用。”
闻言,刘安不禁面露苦色:“那……”
卫樾反手关上了门,不管这事了。
温催玉也确实管不了何所有,只是何所有待见他,所以若是温催玉相劝,何所有愿意听两句。
但,一来,即便如此,何所有也不会改变自己治病救人的态度,温催玉也不会明知不好还强人所难。
二来,谭成武还没有那个能让温催玉费心的份量,尤其是谭成武还是庄王摆在明面的眼线。赶路这两个月出头的时间里,温催玉也曾观察过这人,实在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卫樾分明猜得到温催玉怎么想的,却还是要贴近卖乖地说:“老师若是心软想救人,那我去给那姓谭的治治也行,反正何大夫教过我这方面的东西了。”
温催玉失笑,捏了捏卫樾的脸:“行了,知道你最善良能干了,但未免吓着谭中尉,陛下还是别纡尊降贵了……你是不是又长高了点?”
卫樾眨了眨眼,抬手往温催玉头顶上方一截比划了下:“我觉得我长到这里最合适……就下巴差不多在老师眉眼处的高度,老师觉得怎么样?”
卫樾偷偷地想,这样的话,他正好一贴近,就能亲到老师的额头。
……往后可以试试,装作不小心亲到的,看老师是什么反应。
温催玉笑道:“还‘怎么样’,说得像长多高你说了算似的。不过,我瞧瞧……也确实长到这里就够了,再长有点太高了,也不好。”
卫樾颔首,打算继续给温催玉擦头发。
温催玉摇了摇头:“不用管我了,再晾晾就干透了,你还没沐浴呢,洗漱去吧。”
卫樾身形一僵——这屋里地方一览无遗,屏风帷帐什么都没有,他又不能让温催玉到门外去等……
难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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