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愣了下:“啊?”
“既然是背后议论人,那没有我一个人议论的道理,你当然也得说说。”温催玉一本正经地笑道。
卫樾轻咳了声,藏着心虚开口说:“哦……也没什么看法,我觉得……他们亲长应该会比较难接受吧?李锳不受他那丞相爹待见,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
温催玉寻思着也是:“他这个年纪和家世,家里应该早有相看亲事的安排,但他仍是孑然一身,再听他方才对景王所言,想来就算没有跟家里说实情,也是敲定了不肯成亲祸害旁人的。”
卫樾想了想,突然冒出一个问题……李锳和卫榆是怎么确定自己就是断袖的?
在意识到自己对温催玉的心意之前,卫樾其实从未想过这方面的事,更没往自己与常人取向不同的方向想过。
直到如今,卫樾也不觉得自己是喜欢男子——他喜欢温催玉,温催玉是个男子罢了,旁的人不论是男是女都不行。
所以难得见到真断袖,卫樾还真有点好奇起来,不过这个问题不便和温催玉探讨,不然有点太过明显,容易引起温催玉疑虑了。
今日能知道温催玉并不视断袖之情为洪水猛兽,卫樾已经十分满足。
“不说他们了,老师。”卫樾笑道,“外人的事与我们无关。”
温催玉莞尔颔首。
进了景王宫,景王卫榆按规矩把上位宝座让给正儿八经的皇帝卫樾,自己坐在下首左侧,温催玉占了右侧,李锳跟着温催玉在一侧落座。
不过王宫这台面不高,倒也不至于显得离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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