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道,虽然如今他有把柄在我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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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却不必因此结仇。”
“而且,景王总把景国窘迫挂在嘴边,看似借此托词,但联系他此前行事作风,未必只有满腔怨愤,兴许也是想为景国谋些好处。他把景国封地的百姓放在眼里,那行事便会更加谨慎……阿樾,你怎么了?”
温催玉条分缕析得认真,后知后觉发现卫樾似乎兴致缺缺,神情还有些意味不明的古怪。
卫樾:“……老师,你不觉得景王与李锳惊世骇俗,甚至违天悖人吗?”
温催玉一顿,自以为领略到了卫樾表情古怪的原因,不由得笑道:“只论断袖之癖这事儿,虽与世俗之道相比,确实特立独行,但只要不因此作奸犯科,似也谈不上违天悖人?”
卫樾藏在广袖之下攥紧的手,随着温催玉这几句话,缓缓放松了。
虽然还什么都没到手,但卫樾此刻只觉心有曙光,光焰万丈。
温催玉又道:“至于李锳与景王的纠葛,作为旁观者,倒也不便、更没必要替他们分辨个是非曲直。”
卫樾却想听温催玉的看法,便缠道:“横竖现在只有我们俩在,老师怎么看待他们的,就跟我说说呗?”
温催玉失笑:“你今日倒是好奇心重,往常不是不喜欢听旁人的事吗?”
卫樾微微一顿,然后笑道:“不喜欢听老师提起单独哪个人,但人多一点的事没关系。”
温催玉好整以暇道:“没想到阿樾还喜欢听逸闻琐事啊,但你这央着老师陪你一起背后议论人,是不是不大合适啊?”
卫樾:“老师……”
“逗你的。”温催玉随手揉了揉卫樾的脑袋,笑道,“虽然非礼勿言,但……我觉得他俩不会有可能了,李锳挺理智,心性又坚韧,应当不会再改主意。”
“李锳和景王这事儿,若是只涉及他们二人,那景王最初隐瞒身份的事未必没有转圜余地。偏偏景王身家复杂,并非良配,而李锳本性确实君子,不愿瑾瑜匿瑕,宁可壮士断腕,想必不会再回头了。”
卫樾听得不舒服起来了:“老师……你怎么一个劲儿夸那李锳……”
温催玉失笑:“你啊,让我说看法的是你,说完了又较真的还是你,真是难伺候。”
卫樾哼哼唧唧地把脸凑过来,蹭了温催玉一下。
温催玉:“那你对他们俩是个什么看法?”
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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