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以前也没人敢因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玩笑就严肃反驳回来嘛。温太傅, 你那琴真借不得?不如本王用一个秘密同你换吧,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卫樾神情冷肃,语气也阴鸷:“景王为了借琴,要口不择言些什么?”
卫榆一笑, 起身对着卫樾的方向一作揖:“小王不敢。既然陛下不乐见, 那小王今日便先离去了, 改日再来向陛下请安。”
温催玉蹙着眉看着卫榆离去。
卫樾此时心虚, 在温催玉面前又装不出游刃有余,于是在温催玉收回视线之前,卫樾就先挪近, 避开温催玉的目光,直接抱住了他。
卫樾垂首把下巴往温催玉肩上一搁,咕哝说:“这景王真是烦死了, 今天老师生辰, 他来扫兴。”
温催玉还随身带着卫樾刚送不久的匕首和药盒,闻言眉眼间一舒:“好了, 别为不值当的人和事不高兴了。今日既然你休假,那来作画玩可好?”
卫樾欣然道:“好啊,早就说要跟老师学画画, 但因为不是要紧的正经事,一直因没时间而搁置,今天总算能试试了。”
温催玉莞尔:“不用太认真对待,说好的只是一起画着玩,画成什么样都不要紧。若是太严肃,那不是和没有休假没区别了吗。”
“跟老师在一起,我怎么着都觉得放松,没有休假与否的区别。”卫樾轻轻拨弄了下温催玉垂在身后的发尾。
温催玉没察觉到这点小动静,忍俊不禁道:“你这嘴是越来越甜了,撒娇的话信手拈来。”
卫樾也笑了声。
……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日子进入七月,便是景国这北境山上的地界,也有了夏意。
不过仍然不算酷暑,对于温催玉这怕冷又怕热的体质来说,这个夏天倒不难过。
但卫樾有点不高兴。
因为这个天气,夜里别说抱在一起睡,就算只是靠得贴近,温催玉也觉得有点热,影响睡眠状态,所以他不让卫樾抱着他了。
卫樾有点委屈,但又没辙,只好把这笔账记在了景王卫榆的头上。
于是卫榆再来驿馆“请安”,就发现卫樾待他的态度更加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卫榆也懒得在意少帝这态度,他如今比较在意少帝和帝师到底想要耗到什么时候,这七月转眼都过去了一半,带着监察史差事的这行人居然当真不急?
如果不是因为卫樾这个皇帝也在其间,卫榆其实也懒得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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