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没想到刘知远竟是这反应,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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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还是想挽留:“刘兄言重了!兴许是我喝醉了酒,说话不过脑子了些,但我绝无大逆不道的心思……”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不论如何,今日这屋中的事,我绝不往外吐露半字!你全当我没来过,也没跟你说过什么,更没听你说过什么……走了,不必相送,真不必!”刘知远不顾挽留,匆匆离开太史令府。
回到他自己的廷尉府后,刘知远还是一身后怕的冷汗。
廷尉夫人见他这模样,亲手帮他倒了杯茶,奇怪道:“夫君这是怎么了,不是让仆从回来说,你去韩大人府上喝酒了吗,怎么今日回来得比往常早些?”
刘知远接过茶杯握在手里:“多谢夫人……唉,我识人不清,交友不慎啊!先前有那西华郡的郡守,临死前还想拉我给他的罪行做靠山,幸好温太傅没追究,陛下圣明,没怪罪于我。今日又是韩有成……”
“唉!夫人啊,你是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简直是一着不慎要累及家人的大祸!陛下那脾气,能是他轻易拿捏住的吗!”
“他还敢说陛下荒唐,我看他才简直是疯了,这不是铤而走险,分明是一意送死!夫人,往后咱们家就不要和太史令府来往过密了,和其他大人同等处之便是,免得回头韩有成惹出祸事,连累了咱们啊!”
“也怪我,我就不该多嘴!回头万一韩有成触怒龙颜,把我抖落出来,也不知陛下会如何处置……”
廷尉夫人思索了下,说:“夫君同韩大人相交多年,朝中无人不知,临时划清界限,若真出了事,也只怕很难脱身……倒不如,夫君借机向陛下讨个好,把韩大人的不轨盘算先告诉陛下,也趁机请罪,免得陛下之后从韩大人口中知道,届时想放过你都不行了……”
刘知远连忙说:“那怎么行!那我……我也不光是怕陛下动怒,更要紧的是,若去告御状,那我不是不仁不义了吗?我还跟韩有成说,今日他说的话我不会对外说呢,我都承诺了,这卖友求荣的事做不得啊……”
廷尉夫人无奈:“韩大人若是有情有义,便不会让夫君惊吓至此,甚至有意断交了。且你在朝为官,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方为正道,为了私交不顾对陛下的忠心,难道就仁义了吗?你可想好了,要不要拿咱们全家陪你赌。”
刘知远踌躇不定。
廷尉夫人又说:“而且,我虽不在朝堂,但陛下亲政以来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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