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倒也听你、听外界说过。我倒觉得,陛下是个性情中人,你若是如实上告,陛下即便不饶你,也不会重罚。且陛下不是多嘴多舌之人,若你自己不说,陛下兴许也不会对外说是你告状。总而言之,比干等着不知道会不会受韩大人牵连要好吧?”
刘知远被说动了,咬咬牙:“夫人言之有理!重小节却轻大义,非君子所为,是我糊涂了,幸有夫人提点!”
于是,半月后,已被追封为琰王的帝师温催玉隆重的丧礼结束,第二天天都还没亮,刘知远就赶在上朝之前,忙不迭到太傅府求见卫樾,把韩有成先前那席话转述了。
刘知远又主动请罪道:“臣也犯了口舌之罪,有违圣令泄露陛下私隐、与人背后妄议陛下与温太傅,求陛下降罪!”
卫樾冷眼看了他片刻,突然说:“朕还没到,上朝的大臣们应该正候在殿外成群说小话。你待会儿入宫找到韩有成,随你怎么说,激将他当众扬声把方才那番话大致意思再说一遍。”
刘知远不明所以,小心翼翼问:“臣遵旨……臣愚钝,敢问陛下,可否告知臣缘由,臣需要激将到何种程度才好?”
“越严重越好,时机恰当了,朕会出面。”卫樾语气恹恹的,却说着喊打喊杀的话,“你激将成功,算将功折罪,这次饶了你。若不成功,让朕治罪时多些周折,那你就和韩有成一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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