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命,就像前年那些个官一样……也不知道陛下干嘛这么严苛。”
“找人这事儿轻松些,只要不说是在找谁,动静大点都不怕,反正雁安以外认识帝师的人又不多,就是这副模样的男人怕是难找,得花些时间。回头这找到的仿品嘛,也只能献一个,太多了反倒不稀罕了。”
林木秀一边说,一边在屋里转来转去,越想越激动:“这护身符好啊!反正陛下乐意让人瞧见他多怀念帝师,那若是有一个和帝师相似的人出现,他必然欣喜!”
“男人哪有喜欢守活寡的,我还不懂吗,尤其是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陛下不过就是差一个名正言顺的契机,肯定是被架在‘放不下帝师’的台面上下不来了,擎等着有人助他男欢女爱呢。”
“回头我把人往雁安一送,陛下高高兴兴一接收,后面哪怕真出了谁检举我,陛下也得看我这回的功劳是不是?我送到陛下身边的那人也得帮着我说话是不是?”
林木秀盘算得正高兴,外面有仆从扬声禀道,说郡守那边来人问郡尉怎么还没赴宴。
林木秀便下意识把画像往袖里一揣:“本官这便去。”
林木秀好酒,在宴上一喝多,走的时候都晃晃悠悠、全靠有仆从搀扶才没倒下。
“本官没醉,还能喝!”他一甩手,袖中的画像落了出来。
被随意折了两下的画纸在飘落的途中展开,让帮忙捡拾的人看清后,有些惊讶:“林郡尉,您的东西掉……咦,这不是崔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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