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更早之前,『爱』这个名词对於烬落而言是陌生的。
但这並不妨碍,他对它保持著天然的敬畏感。
因为在他最初接触到这个名词的幼年期,爱总是伴隨著疼痛一併袭来。
他的母亲是一位优雅而美丽的女人。
但和他翻阅到的过往关於她的相册后,他总感觉有些违和,不太能將照片里那位骑著高头大马,神采飞扬的少女对上號。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母亲总是整日沉默。
当她发出声音的时,更多的是某种声嘶力竭,语焉不详的吶喊。
这样失控的场面,其实他也並不经常看见。
准確来说他也並没有看见,只是那些破碎的,散乱的,不成句的单字隱约能从那道厚厚的门中溢出。
每当这个时候,训练有素的僕从们就会飞速將他飞速带离。
毕竟父亲深爱母亲,即便她时常会心情不好大发脾气,偌大的一个城堡里,也仍由她来去——
只是出不了最外层那道高大穹顶的长厅,也跨不出公爵城堡的大门。
有时候母亲会十分温柔,会掰开柔软馥郁的点心,小口小口的餵给他吃。
嘴里哼著优美的小调,给他念她喜欢的古典诗歌,讲她打马球的趣事,还会弹钢琴给他听。
她最爱的一首钢琴曲《felling
good》,他能从那一串串跳跃的音符中,感受到自由。
只是,在这些柔和的,可以称作『爱』的时刻,她总会將他唤作『阿霖』。
於言霖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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