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也是现任国王的次子,只比他大一岁。
他明白,母亲只是將他当成了替代品,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他才能感受到她的爱。
儘管每次当她清醒后,会以一种他无法琢磨的眼神打量他。
或许因为认出来了,『真正的他』是她最不愿看到的存在。
有一年的冬天,她颇为冷静地支开了跟著她的女僕,拉著他一块儿靠近厅里的壁炉烤火。
当她拉开壁炉的矮门,说这样能让人感到更温暖。
那是她在清醒的时刻第一次叫他『阿落』,他根本无法拒绝那样的『爱』。
后来他被送去了医院紧急治疗,要不是恰巧有更换厅內点心的僕从过来,或许也不会有现在的他了。
父亲向他解释,说这是一次意外。
母亲只是生病了,所以过得很辛苦,她其实是爱他的。
“哗啦啦啦——”
漫天的雨水似乎没有尽头,於烬落没有打开车载电台或者音乐,他不想让其他的人声打扰他和鸦隱单独相处的时间。
“最近几天你应该没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忙了吧?”
他將在脑子里来迴转悠的措辞,谨慎地说出口,“我的生日快到了,要和我再去蒂特兰吗?”
对方没回应,他语速飞快地补充:“反正我跟你的事情,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也不用担心谁会在背后唧唧歪歪。”
“我让人新建了一处私密性极佳的滑雪度假——”
“可能不太行。”
鸦隱耷拉著眼皮,声线里透出了一丝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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