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太医署内,刘珩趴在床榻上,感觉自己每一次呼吸都扯着后背那片火烧火燎的疼。
此时的他心中有些哀愁,自己明明听到了“系统”讲话,可是现在脑海中一片死寂,此刻任凭他如何于心底焦灼地呼唤,都如同石沉大海杳无回音。
这让刘珩很是难过,难不成是幻听?这也太痛了,老子的系统去哪儿了?系统呢?尼玛的!
“侯爷,该换药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刘珩艰难地侧过脸,映入眼帘的果然是景伯那张沟壑纵横、写满疲惫的脸。
没记错的话,这是第三次晕倒了?
每次醒来都是景伯这张皱巴巴可怜兮兮的脸,刘珩更加坚定了要带着老头荣华富贵的决心!系统没有就没有吧,好在侯爷的爵位还在,小命也还没丢。
刘珩微微点头,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当药膏触碰到绽开的皮肉时,一阵刺痛还是让他浑身猛地一抽,呜呜呜,好痛!
“侯爷……且忍忍。”
景伯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手下动作却不敢有丝毫停顿:“太医署的老大人说了,杖笞之伤,最忌热毒内……内……内凉?此药清毒最是有效。”
就在刘珩在肉体的巨痛和丢失系统的心痛中难过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太医署的宁静。
一个身着禁卫甲胄的魁梧身影出现在门口,甲叶铿锵作响。他目光锐利如鹰,扫过室内,最后落在刘珩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冷硬。
“阳武侯刘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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