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宣!”
“陛下口谕:阳武侯刘珩,速至德阳前殿见驾!”
几个药童慌忙垂首躬身,大气都不敢出。
刘珩心头猛地一跳,扯得后背又是一阵剧痛。
来了!是那本《避疫求生要略》?还是自己这个宗室子弟被打得半死惊动了深宫?
我靠,不会是张让那阉狗又在背后使什么阴招?刘珩是真怕了!
不过转念一想,张让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宫里弄死自己,毕竟皇帝也不是傻子。
那禁卫见刘珩挣扎难起,眉头微皱,直接下令:“取步辇!陛下急召,不容耽搁!”
语气斩钉截铁,毫无回旋余地。
刘珩只得在景伯的帮助下艰难地穿上衣服,步辇在禁卫的护送下,吱呀作响地穿过重重宫阙,最终停在德阳殿前时。
刘珩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被颠散架了,每一次微小的颠簸,都像是有针在后背扎他。
刘珩强撑着在禁卫半搀半扶下,几乎是拖着两条腿,一步一挪地踏上殿阶,玉阶高耸,每一级都如同天堑。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滑落,砸在石阶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殿门洞开,一股混合着上好香料、陈年木料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得是正儿八经的宫殿啊,果然不一样!一想到驿馆奇怪的味道,还有太医署的药草味,刘珩心里就痛痛的。
殿内光线幽深,巨大的蟠龙金柱撑着穹顶,两侧侍立的文武官员如同泥塑木雕,低垂着眼睑,殿内静得能听到自己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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