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他趴在熟悉的硬榻上,意识在剧痛的深渊边缘沉浮。
景伯一边用颤抖的手给他擦拭额头的冷汗,一边老泪纵横:“侯爷……侯爷您可吓死老奴了……成了……成了啊!刘大人放出来了!还来看过您了……陛下……陛下让您帮着办差了!侯爷……”
刘珩迷迷糊糊,只听到“刘大人放出来了”,嘴角艰难地扯动了一下,想笑,却牵动了伤口,疼得直抽冷气。妈的,这顿打……真他娘的疼啊……不过……值了!
“景伯……”他气若游丝地挤出两个字,“水……整口水喝……”
景伯慌忙去倒水,刘珩目光扫过榻边那个跟木头桩子一样矗立的甲士——蹇硕的亲信,面无表情地站着。
刘珩又心心念念起他的系统:真没系统?愁人,看来这汉末乱世,想活命,想救人,还得靠自己这身剐,才能……
景伯小心地喂刘珩喝了几口温水,刘珩才感觉喉咙里那股火辣辣的感觉稍退。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依旧虚弱:“景伯……刘大人……真来过?”
“来过!真来过!”景伯连连点头,脸上带着一种与有荣焉的光彩。
“就在您昏睡的时候!刘大人刚出狱,身上还带着伤呢,看起来在狱中没少吃苦头,官袍都没来得及换,就直奔太医署来看您了!他拉着您的手,眼圈都红了,嘴里一直念叨‘侯爷高义,陶…愧不敢当,万死难报’!还仔细问了您的伤势,嘱咐老奴一定要尽心伺候……”
刘珩心里稍稍一松。刘陶这人,史书说他“刚直”,还有点“迂”,但重情重义。
自己把《要略》的功劳硬塞给他,又拼死把他从狱里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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