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以后莫要再回来见我。”
他身子一颤,喃喃自语道:
“莫不是我昨夜又说错了话……是我问了钱掌柜的事,还是我前几日提了修行?是我逼走了她?”
陆沉渊用力地摇着头,想要将这可怕的念头甩出脑海,却又如何也办不到。
他回忆起昨天在柴房里的温馨,忆起自打那天起,师父每个夜晚都在身边的陪伴。
不论如何,他也想不到师父为何要不辞而别。
往日里师徒相处的一幕幕,此刻都化作了最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着他的心。
他想到她鬓角那根刺眼的白发,想到她醉后无意识的呢喃,想到她总爱斜倚在树上,望着那轮清冷的月亮,一言不发。
他忽然明白,她那份看似潇洒不羁的背后,藏着多少无人能懂的孤独与疲惫。
而自己,却非但不能为她分忧,反倒一再地触碰她不愿提及的伤心事。
是了,她定是厌了,倦了。
念及此,他心中再无半分怨怼,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悔恨与自责。
他怔怔地立在柴房中央,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窗外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陆沉渊缓缓地抬起头,将那只沉重的酒囊,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仿佛那是这世间唯一剩下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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