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笑了笑,说道:“他该知道的,早已知道了。只是少年人心性,遇着了想不通的道理,便只当自己是不知道罢了。”
上官楚辞只觉对方言语之间,便如那深山云雾,瞧来似有形迹,伸手去抓,却又是一场空。
自己一番试探,竟是半点实处也未曾探着,心中不由得有些气结,脱口道:
“前辈这般说话,倒像极了谜语人,虽是意境高深,却也急煞了旁人。”
“谜语人?”
“有一种人,他们总爱将话说一半,藏一半,好似天机不可泄露,偏生又爱吊人胃口,让人心里痒痒的,这种人便是谜语人。”
司徒闻言,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奇道,“这说法倒是有趣,这也是你在梦里瞧来的?”
上官楚辞未料到她竟如此敏锐,心中一凛,颔首道:“正是。”
司徒闻言,竟是幽幽一叹,感慨道:“当真是有趣的梦。可惜我只知解梦,却不会那太虚观神游太虚的法门,否则,非要钻到你的梦里,去瞧一瞧那方光怪陆离的天地不可。”
上官楚辞道:“前辈若是感兴趣,晚辈也可说上一二。”
便在此时,榻上陆沉渊忽地动了一下,口中含糊不清地呢喃出“师父”二字。
司徒闻声,眼中那份戏谑与萧索霎时敛去,化作了无尽的温柔。
她走到榻前,伸出手为他轻轻拭去了额角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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