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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走后,莫要让我这徒儿知晓,我这不中用的师父曾回来看过他。”
“晚辈恕难从命。”上官楚辞竟是想也未想,便回绝了。
“嗯?”司徒回过头,眸中流露出一丝讶异。
只听上官楚辞续道:“我平生最不喜的,便是话本里那些为成全旁人而故作无情的桥段。”
“前辈既是真心回护,又何苦做那恶人,让他心中再添一重挂碍?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晚辈可不愿帮衬。”
司徒瞧着她半晌,忽然问道:“关于你的那些梦,你当真不想知道更多?”
上官楚辞心中一跳,知这是对方抛出的交换条件,她贝齿轻咬下唇,终是摇了摇头:
“晚辈此刻,并不感兴趣。”
司徒却也不恼,只是哑然失笑,摇头道:“你这家伙,只是想得太多,喝得太少罢了。”
上官楚辞道:“晚辈确实不常饮酒。”
“那可能饮得?”司徒忽又问道。
上官楚辞一怔,随即心头一喜,知对方这是有意与自己深谈,欣然道:
“能饮一些。”
话音方落,司徒身形一晃,已悄然立于那院中老槐的横枝之上。
她自怀中摸出一只古朴的青玉酒杯,斟满了酒,手腕一振,那酒杯便如一道流光,平平稳稳地向上官楚辞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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