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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楚辞探手接过,入手微沉,杯中酒液清冽,竟是分毫不曾洒出。
司徒自顾自举起那朱红酒葫芦,对月独酌。
上官楚辞亦举杯,浅抿一口,只觉一股暖流自喉间直入丹田,周身经脉的滞涩之感竟为之一清,那盏黯淡的心火,亦随之“嘭”的一声,涨大了几分。
她心下一惊:“前辈,这酒……”
司徒只淡淡一笑:“是不是好酒?”
上官楚辞定了定神,由衷赞道:“确是好酒。”
二人便这般,一人在树上,一人在窗下,隔着一院月色,静静对饮。
半晌,司徒忽又开口,问道:“你喜欢我那徒儿?”
上官楚辞只觉颊上一热,刚入口的烈酒差点喷洒出来,连忙别过头去,强辩道:
“前辈说笑了,在下……在下可是男子,如何会有此念?”
司徒也不揭穿,只笑了笑,那笑声在夜风中听来,竟有几分落寞。
“我帮得了他一时,却帮不了他一世。”
她轻声道,“待他决意踏上那条路时,有些东西,终究须得他自己去背负了。”
上官楚辞若有所思,道:“晚辈在梦里听过一说,谓之‘鹰隼教子’,父母将雏鹰推下悬崖,逼其展翅。前辈所行,莫非便是此法?”
“鹰隼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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