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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电子监控,否则这样的伤口,到了检察官起诉时,肯定会被追问一番。
如果被怀疑是警察殴打、刑讯逼供,那么案件肯定要重新审理。
在自残发生的剎那,秋元悠介就猛的起身阻止。
“既然你这么想死,为什么不在復仇后殉情?现在自杀又有什么用?”
年轻警察的低吼让冬山健辉停止挣扎。男人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无名指上长期佩戴戒指形成的苍白戒痕在灯光十分显眼。
“对,还...不能死...”
他神经质地摩挲著手指,仿佛上面仍旧戴著那象徵意义的铂金婚戒,“还有约定,说好要等到明年情人节那天,我们结婚。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去善光寺供长明灯...”
听见这话,秋元悠介的钢笔在笔录纸上洇开一团墨渍。
寂静之中,仿佛能够听见审讯室日光灯管的细微嗡鸣。
此时,他突然觉得后颈渗出冷汗,仿佛有蜘蛛顺著脊椎缓缓攀爬。
“约定?什么约定?”
知道背后有隱情的秋元悠介放轻语气,像是在安抚隨时会跃出窗台的野猫,仿佛这样,才能让对方安静下来。
单向玻璃外传来纸张翻动的窸窣声,古屋警部正查阅著对方未婚妻的情况。
原本以为对方没有自杀的念头,结果却是没有完成某个约定。
难道约定一完成,他就会自杀?一个毫无牵掛的人,在任何地方都是危险的。
这样一个人留在警视厅,万一哪天在留置室自杀了,六系肯定要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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