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双眼无神的抬起,冬山健辉的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滑动:
“七月七日,情人节...我们约好要在教堂点十二支白烛。她总说紫色茄田像梵谷的鳶尾...”
他忽然笑起来,露出牙齿尖锐的弧度,嘶哑的声音像砂纸打磨玻璃。
“在银座三越百货顶楼的观景台向她求婚,用tiffany的樱限定对戒,在眾人的祝福声里交换誓言——毕竟,这也是希望天空见证我们的爱情。”
“今年情人节订婚,明年情人节结婚。我们约定好了的,不能违背。即使要自杀,也要完成约定。”
“原来如此!不过你还是被我们抓住了。”
“是啊,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既然里香让我被你们抓住,那就这样吧。”
审讯结束,秋元悠介指节抵住门把的瞬间,金属寒气渗入骨髓。对方死意已定,难以劝解。
真正想要自杀的人不会大吵大闹,而是安安静静,只待时机一到,便会坠入深渊。
无牵无掛的人很是麻烦,既然对方承认了,还是及早转到监狱里面去。
这样的话,以后自杀就不关他们的事情了。当然,转移过程中,肯定要著重提醒。
当铁门在身后轰然闭合时,秋元悠介才发现笔录纸被自己攥成了扭曲的鹤形。
单向的玻璃墙外,古屋警部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
霓虹在霜色玻璃上流淌成斑斕的河,居酒屋薄帘掀开时,晚风裹挟著柏油路面的余温扑面而来。
六系全员围坐在檜木长桌前,清酒在粗陶杯里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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