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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今晨用胭脂盒里的香粉与牢中偷藏的曼陀罗调制的。
萧灼身形微滞,剑眉蹙起:“你……”
“这婆子有古怪!”云织攥住他衣袖发抖,手指却按在他曲池穴上。
感觉到男人肌肉突然松弛,她佯装惊慌失措地拽着萧灼往墙根退,暗中将最后半包香粉撒向差役方向。
老妇人发出夜枭般的怪笑,甩出绳索攀上屋檐。云织瞅准差役揉眼的时机人已如狸猫般窜向巷尾。
身后传来萧灼内力震开迷香的响声,她快速奔跑强迫自己不要回头。
不知多了多久,云织终于甩开追兵,任凭污水没过脚踝。
她蜷缩在废弃酒窖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突然浑身一僵。
酒窖深处传来浓重的血腥味,她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亮后,云织险些惊叫出声。
三日前那跟她说话的囚犯已被铁钩吊在梁上,胸口插着半本账册,她强忍恐惧凑近。
“盐使……赵……”尸体喉头倏地发出最后的气音。
账册残页黏着凝固的血,云织却一眼认出父亲的字迹旁多出一列朱砂小楷。
看来这半本账册是真的,应该是哪方势力特意引她过来,利用这账册去打击另一波势力。
那是父亲亲笔记录的蜀锦交易数目,旁边却多出一列朱砂批注,上书贡品减半,余者入库。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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