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跳,除了这批少了的蜀锦,还有官盐。
这是盐运使赵德昌的私印格式,但印泥掺了银朱,只有四品以上官员才配用。
“原来如此。”她冷笑一声,将残页就着火光细看。
账目表面是由父亲签字确认的官盐出仓记录,但纸张边缘有极浅的针孔。
云织拔下银簪轻挑,表层账纸竟揭起薄如蝉翼的一层,露出底下真正的数目。
云织不由双眼微睁,这竟然比上报朝廷的少了整整三千引。
想必是原身父亲在运输蜀锦等商品时不小心撞破了漕帮与赵德昌勾结,私下藏匿官盐,以谋取私利,才致下狱。
一阵脚步声从头顶传来,“云小姐好手段。”萧灼剑尖挑开酒窖木门,官服下摆还在滴水,“竟在迷香里掺了曼陀罗?”
云织抱膝缩在尸体旁,脸上泪痕交错:“大人明鉴,是这歹人掳了我。”
话音未落,她倏地指着萧灼身后惊叫。
趁对方本能回头的刹那,她袖中银梭直射油灯,黑暗降临的瞬间从预判好的缺口滚向酒桶后方。
“咔嗒”一声,机括声在头顶响起。云织暗叫不好,这是漕帮地窖的防盗机关。她扑向萧灼:“有埋伏!”
云织感觉肩头一凉,萧灼将她按在身下,剑气荡开几支直取咽喉的箭矢,却还是不小心被一支箭擦过颈侧。
血腥味弥漫开来,她趁机将账册残页塞进他腰带夹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