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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屋前时,刘仲已牵着马等候了。
“爷,我去了。”
“遇鞑子,保命第一。”唐骁拍了拍他的肩,重申了最重要的原则。
“属下明白。”
刘仲抱拳行礼,转身利落上马,疾驰而去。
送走刘仲,唐骁便返回墩院,正瞧见萧云烟带着韩从、刘仲等人的家眷整理废料,似乎想给百姓搭窝棚。
他便径直朝那群正在劳作的民夫走去,点了其中一队人:“你们几个,去协助云烟。”
“是,骁爷!”
......
一个时辰后,刘仲抵达北庄。
他费了一番周折,才通过张士贵的一名心腹总旗用一颗鞑子首级换来面见的机会。
刘府戏阁里,酒肉与廉价脂粉的气味混作一团,甜腻得发臭。
台上戏子捏着嗓子唱着淫词艳曲,张士贵和刘地主看得眉开眼笑,对厅外垂手而立的刘仲恍若未觉。
这每一个淫靡的音符都像针一样扎在刘仲的神经上。
他耳边响起的不是这梆子腔,而是清晨边墩的寒风,是骁爷那句沉甸甸的“保命第一”,是兄弟们操练的呼喝声。
一股为墩内所有兄弟感到不值的愤懑,在他胸腔里尖锐地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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