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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是将那不平死死压了下去,如同石沉深潭。
一曲终了,张士贵才仿佛刚看见他,懒洋洋地倚在软塌上,斜瞥过来一道嗤笑:“若是没急事,就等我看完这出戏。”
喧闹再起。
刘仲垂下的手,指节猛地一攥,青筋暴起,但旋即又强迫自己松开,所有翻涌的不平与愤懑,最终都沉入了他眼底最深处的寒潭之下,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他只是将腰板挺得更直了些,如同边墩那夯土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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