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狠的手段就是把百姓逼在崩溃边缘。
这样他们就只能埋头苦干,带着危机感活命,没精力琢磨造反。
时间久了,这种压迫让普通人越来越麻木。
面对强权,他们只会讨好、逃避,祈祷倒霉的不是自己。
陈林悄没声地跟在刘威身后。
或许是刘威太自信,或许是街上太吵,他压根没注意到身后的尾巴。
一直沿着肇嘉浜往东走,到了朝宗门外。
城外有个市场,人称东市。东市酒肆不少,更出名的是沪上最大的半掩门聚集地。
刘威今天没约到朋友,就在路边顺手拿了些酒肉,径直去找相好。
那女人是个半老徐娘,眼角的细纹堆着笑,挽着鬓角迎了出来。
陈林在远处看得清楚,刘威走进了小院。
他也跟了过去,手心沁出冷汗,指甲掐进掌心。
想到惨死的父亲、被抓的母亲,他才稳住心神。
刘威刚进院子,就听到门口有人喊他。
那声音有点耳熟,半大小子的公鸭嗓子格外明显。
他把东西塞给相好,没多想,转身去开门。
门刚开一条缝,一条毛巾猛地捂上来,盖住他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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