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威一激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一股甜腻腻的气味钻进肺里。
毛巾上乙醚的浓度太高了,他的神经系统瞬间失灵,最后只看到一张瘦削的脸颊。
陈林死死稳住刘威的身子,用脚勾上门。
这种半掩门子,通常只有一个女人。
他把刘威撂在地上,走向堂屋。
那女人正低头在桌上摆酒肉,压根没察觉到危险靠近。
刘威再次醒来时,头晕得像要炸开,脑子懵懵懂懂的。
一个少年坐在桌边,正对付半张卤猪脸,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滴。
终日打雁,没想到今天被雁啄了眼。
刘威使劲眨眨眼,努力让自己镇定。
“小……小兄弟,有话好好说。”他声音发颤,“你是要财还是……”话说到一半,又觉得不对,咽了回去。
陈林放下手里的猪脸,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油脂,眼神冷得像冰:“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问,小兄弟你尽管问!”刘威赶紧接话,腰下意识地想弯,却发现手脚都被捆着。
“前几天,你抓了个哑巴女人。她现在在哪?”陈林的声音没起伏。
他已经在街上打听清楚,这几天根本没有女人被关进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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