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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与其把良心喂了狗,被迫和光同尘,倒不如致仕回乡。”
“反正我家在地方上也算略有家产,再加上这个进士的特权身份,不但可使家族免役免赋,社会地位也不算低,至少一般的地方官员不能随便欺辱。”
“再凭我从后世带来的见识,借族人之手做点小生意,偶尔接济一下同乡百姓,不显山不露水,日子也能过的美滋滋,还活的没有负罪感。”
“后世不是有这么个说法么?”
“中产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阶层,既不用像体力劳动者那样吃苦受累,也不必像那些上层阔人那样终日被骄奢、野心和猜忌困扰……”
其实这样的想法自前几日穿越过来时,就已经在鄢懋卿心中生根发芽。
这与他现在这个身份的史料不无干系。
如果不是他穿越过来的话,前主倒也算是祖坟冒青烟。
他在这一科中虽然只名列三甲,但不久就攀附上了严嵩,之后便官运亨通,由行人擢御史,屡迁大理少卿,转左佥都御史,晋左副都御史,可谓扶摇直上,最终总理两浙、两淮、长芦、河东四盐运司盐政,手握天下利柄,成为这一朝仅次于严嵩父子的巨贪。
不过随着严嵩父子倒台,他也很快落得了一个抄家戍边的下场,可谓罪有应得。
所以说,爬那么高,贪那么多,有什么用?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后还不是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至于改革治国那种出力不讨好的事,鄢懋卿更不会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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