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和胆量也敢跳出来学人踩我上位?”
鄢懋卿心中好笑。
他早就了解过锦衣卫的职责所在和运行模式,清楚就这点小事根本不配北镇抚司介入。
而他与张裕升自然也根本就没有资格打入诏狱,最多也就暂时扣押在宫门下的锦衣卫卫所中,然后层层上报请示。
若是一般的平头百姓犯了这种事,那定是九死一生,直接人间蒸发也不会有人过问。
但他们这种身负功名的新科进士,正儿八经的天子门生,可不是锦衣卫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最起码得先得到嘉靖帝的明确指示,否则恐有僭越之嫌。
毕竟这可是嘉靖帝最不容触犯的逆鳞。
在他的统治之下,即使二十多年不上朝,也始终没有出来一个权倾朝野的大宦官,由此已可见一斑。
何况今日才举办了传胪仪,接下来他们这些新科进士还要参加恩荣宴、谢恩仪、释菜礼、馆选等一系列仪式。
锦衣卫自然也不敢擅自将他们扣得太久,否则这些仪式上少了几个人,亦或是谢恩仪上少了几份谢表,事关嘉靖帝尊严,锦衣卫也同样会有些难办。
所以鄢懋卿的推断是。
这件事严格来说其实是发生在皇宫之外的小事,大概率依旧是不了了之。
嘉靖帝虽有极大的可能听闻此事,但为了不给一众新科进士留下“刻薄寡恩”的印象,也为了自己的尊严,基本不可能小题大做,屈尊过问。
只是他和张裕升这两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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