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无论究竟是单方面殴打还是互殴,都八成会受到嘉靖帝厌恶,今后的仕途必受影响。
如此加上此前的那些操作,鄢懋卿等于已经连上了三道保险。
何愁不能尽快致仕归乡?
与此同时。
校尉嫌弃的瞥了张裕升一眼,悄然向远处走了两步,这才回头扫视众人:
“此人说你们皆可为其佐证,谁看清了方才的情景,留下姓名以待锦衣卫问询。”
“……”
一听这话,一众新科进士顿时齐齐后退一步,抬头望天。
谁也不愿来做这个证人,毕竟尚未入仕便在北镇抚司留名,恐怕并非什么好事。
何况这件事还极有可能报到当今皇上那里。
谁要是掺和进去,万一最终的结果是各打五十大板,亦或是被皇上视作好事之人,那可就是自毁前程了。
这种几乎没有好处,却要背负风险的事,他们脑子坏了才会愿意去做?
“没人愿意佐证?”
校尉心中鄙夷,这些进士真是一科不如一科了,个个如此胆小怕事,明哲保身,如何能够治理好国家?
就在这个时候。
高拱忽然迈步上前,先是看了面如土色的张裕升一眼,又瞅了神色如常的鄢懋卿一眼,这才施礼款款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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