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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赢不赢得了,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去做。”她看着他,将那句同自己说过无数次的话对他说了出来,“你明白吧,阿泽,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所以有些事,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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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做得到,还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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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事,都非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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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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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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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泽缓缓点头,那触目惊心的猩红,也终于一分一分从他的眼瞳之中褪去了。在这抹血色黯淡下去之后,他的面庞越发苍白,高大的身躯摇晃起来,再也支撑不住向前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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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忙向前几步,接住倒下的青年。甫一接触,便摸到了一手温热的血腥。不管碰哪里,都是大片黏腻湿滑,先前还看不出来,这样一触碰,他整个人都像是从血池里捞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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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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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只觉得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匆匆调动回春诀,去治愈他衣衫下狰狞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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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明没有留手,每一击都想要置云梦泽于死地。即使身怀龙血,也无法在短短三日之内便愈合如初。云梦泽身上仍带着深可见骨的大小伤口,白飞鸿咬紧牙关,一时居然无法想象他是怎么撑着这样的身体,在这里坐了三天三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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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三天三夜之中,他一直在看着那道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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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在心中尝试了多少次?又在心中杀死了自己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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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不知道,她也不愿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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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却有一只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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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忽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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