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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性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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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伤害他,可是他看到你伤成这个样子,难道就会很好受吗?他本来就只有你了,你再把他当外人,让他怎么办呢?”宁绥也在积极地自我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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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病灶还在,病还会复发,他没有多余的手可以扎了。夷微几乎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领口都比之前开得大了些,摆明了是在引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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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宁绥只有一个愿望:千万不要在律所和法庭上发病,抱着同事和法官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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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和瞽依然没有音讯,虽然将银瓶凼纳入了行程,但银瓶凼在哪儿,如何与九凤一族交涉,都是亟待解决的问题。他给师父师兄打了个视频电话,老实坦白了一切,还好,家人没有责怪他。邓若淳看着他裹了好几层纱布的手,半是开解半是戏谑地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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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一只拳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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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死了,哎哟,师父的心都痛死了。”邓向松抬手擦擦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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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不骂我啊?”宁绥心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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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你有用吗?你又不长记性,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德行吗?”邓若淳无奈摇头,又提高音量说,“他不高兴就不高兴呗,本来手扎烂了就疼,还得看他脸色,当我们离了他就没办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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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微似乎不吃这个激将法,冷冷地甩过来一记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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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嘘——”宁绥忙示意邓若淳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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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爷传下来的符水都不管用了……其实还有一个法子。”邓向松沉吟半晌,“回来再说,电话里说不清,听见了吗小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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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绥也犯了难:“我这边还有个案子,一时半会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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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说完,便被邓若淳的大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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